据研究,约一万年前,人们只有10%的时间是自由支配的,大量时间为生存奔波;公元前6000年至公元前1500年,自由时间增加到了17%;到18世纪,工业革命使自由时间增加至23%;到20世纪90年代,自由时间达到41%;21世纪自由时间有望增加到50%。每周工作小时数18世纪末期是72小时,在20世纪90年年代则不足40小时。
因为8小时工作制,人们每天都会有几小时的自由支配时间。今天,人们拥有的自由时间超过了历史上任何时期。18世纪以前人们的自由时间可能是饭后街坊四邻围坐聊天唠嗑、打牌,21世纪的今天人们的自由时间有了更多的选择,既物质层次的也追求精神层次;以前的人们只有通过电视广播报纸来接收信息,如今随着媒介工具的发展,大量受过教育的人可以通过互联网进行分享和接受信息,盈余的时间将越来越多。
这涉及到认知盈余的问题。作家克莱•舍基给出的定义很简单,就是受过教育,并拥有自由支配时间的人,他们拥有丰富的知识和强烈的分享欲望,这些人的时间汇聚在一起,产生巨大的社会效应。如果把全世界受教育的公民的自由时间作为一个集体,这些自由时间的集合体就是所谓的认知盈余。从历史的时间长度和社会的范围广度来看,我们每天剩余的时间所积累起来的是一种盈余。
克莱•舍基说,美国人一年花在看电视上的时间大约2000亿个小时,而这几乎是2 000个维基百科目一年所需要的时间。如果我们将每个人的自由时间看成一个集合体,一种认知盈余,那么,这种盈余会有多大?我们已经忘记了我们的自由时间始终属于我们自己,我们可以凭自己的意愿来消费它们,创项造它们和分享它们,我们可以通过积累将平庸变成卓越。Facebook、维基百科的成功都是“认知盈余”的功劳。在中国,最早的微博兴起,现在比较热的知乎、果壳同样也有赖于它。
如此多的盈余时间如果能够被利用将成为社会的宝贵财富,而在如今的社会有多少人的盈余时间是被手机、微信、微博以及其他外界信息所干扰,我们在享受消费的同时也在消费自己的时间,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被消费。人们的自由时间除了用于内容消费,却仅仅少有的一部分人会把时间花在内容分享和创造,但这一部分的价值远大于消费。如何利用自己的能力让自己的自由时间,做一些大范围大群体的事情,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。
就像之前讲到的,在谷歌工程师们可以拿出20%的工作时间来研究自己喜欢的项目,我们熟知的语音服务Google Now、谷歌新闻(Google News)、谷歌地图(Google Map)上的交通信息等,全都是20%时间的产物。它用20%的自由来创造与创新,重点在于自由,也就是内化的东西,而不在时间长短。在自由时间面前要改变固有思维方式,将盈余的时间和能力协同起来,让这些盈余的自由时间变得有用,实际运用到参与的活动中去,变围观者为参与者,让认知盈余产生社会效应,这才是盈余时间最大的价值也是社会的一大财富。不敢说能让百分之百的自由时间成为有效时间,但至少自由时间中20%是可以做到多的。当这些片段式的时间内容集合一起,往往就能产生巨大的市场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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